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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el in Chinese] Two spy interrogation stories (*/f fe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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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 29,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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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諜的崩潰 - 原作者:Tickle

一、圈套

“慧晴,那份策劃書得不錯,明天再努力一天,跟客戶好好談一談,這個項目基本就算是拿下來了。然後好好回去休息幾天吧,這兩天累壞了你了。”

毛慧晴看了看老板,笑著說:“沒什麼,經理您過獎了。”

“哎,要麼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吧。咱們後面新開了一家川菜館,據說很不錯的。最近真是辛苦你了,整個項目幾乎都是你一個人在忙。”

“對不起經理,”慧晴笑了笑說,“我今天晚上還有事呢,再說,這些也都是我該做的。”

“又是和你那個男朋友約會吧?”經理說,“你們倆都這麼長時間了,總得有個結果了吧。”

“經理您別開玩笑了,我先走了啊。”慧晴說著話拎起桌上的皮包,走出辦公室。

認識慧晴的人都不會奇怪為什麼公司經理會喜歡和她搭訕,甚至是約她吃飯。慧晴不是那種長相和打扮都花枝招展的女孩。20多歲的她,長得漂亮,但是更透著一分清秀、幹練。她的工作與她的相貌一樣,從來都是那麼沉穩幹練,能力很強但是從來不張揚。從她身上體現著一種冷靜的美,但絕對沒有那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傲氣。今天,她像往常一樣穿著一件淺黃色的毛衣,一頭披肩髮搭在外面那件黑色的夾克上;下身是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腳下還是那雙平底的棕色皮靴。

慧晴大步走向公司旁邊那家西餐廳,就像過去的幾個月裡一樣。但是不一樣的是,她這次心裡有點慌。她從夾克的口袋裡拿出一張紙條,看看了,皺了皺眉頭。

“怎麼是這種紙啊?”

慧晴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快步往前走,把那紙條隨手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慧晴來到了西餐廳門口,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她找了一個遠離窗戶的位置,把皮包放在桌上,向四周圍看了看。

但是她沒有看到她要找的人。

慧晴看了看表,還早,於是叫了一句:“服務員,點菜。”

一個女服務員走了過來,問道:“小姐,您要點什麼?”

慧晴看了看她,問:“你是新來的吧?”

服務員笑了笑:“哦,是前兩天剛過來的。”

“那就先要兩份蘑菇烤牛排吧。”慧晴說,其實她此刻已無心點菜。

“好”

服務員轉身剛走,慧晴就站起身,大步走向門口。她的皮包還放在桌子上。

剛才那個服務員快步走過來,在門口攔住了慧晴,“小姐,您現在要走嗎?”

“哦,我出去給我的朋友打一個電話,馬上就回來,你幫我看一下包。”慧晴正說著話,看見服務小姐把手伸向腰間。

“不好!”慧晴知道已經不能等了,她話音未落,抬起右腿,猛地向那服務員的腰間踢去。這腳踢得太快了,那服務員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但還是被踢到了胳膊。那服務員叫了一聲,左手又伸向腰間。慧晴二話不說,右腳抬起來又飛了上去。

但是這次,有人比慧晴還快。

只見門口那個男侍者突然沖了過來,左手托起慧晴右腳腕部,往旁邊一推,慧晴的這一腳力量就被卸了下來。這時,那男子左手死死卡住慧晴右腳腕部的皮靴,右手抓住她靴子前端狠狠一擰。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迅速從腳腕撲向慧晴的心頭。

“啊!”慧晴歇斯底裡的慘叫一聲,渾身沒了半點力量。那男子只輕輕一推,慧晴就摔倒在地上,而她的右腳,還被那男子牢牢的控制著。

慧晴摔在地上,手還是伸向她夾克的口袋。那男子見了,又一次狠狠的把慧晴的右腳擰向一側。這回,他沒有把手再鬆回來,而是把慧晴的右腳死死的按在了扭曲的位置上。

“啊!~”慧晴怎麼經得起這種疼痛,上身從地上彈起來,又重重的摔下去。她那可憐的右腳已經讓她什麼別的都顧及不了了。這時,那個女服務員過來把慧晴的雙臂反剪到身後銬了起來。

男子鬆開了慧晴的腳,從兜裡掏出了証件,對圍上來的人說:“我們是國家安全局的,正在執行公務,請大家配合。”這是,那名女服務員已經給慧晴戴上了眼罩,把慧晴從地上架起來。慧晴的腳雖然已經被放開,但用力的時候還是不免產生陣陣疼痛,走不穩。

“還王牌間諜呢,就這點本事。”那男的冷冷的甩下一句。

兩人把慧晴架上外面的一輛小轎車。轎車開動了,慧晴心中充滿的只有悔恨和恐懼。。。

二、折磨

慧晴被人推進一建屋子,她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感到腳下的台階和腳腕處隱隱的痛。
慧晴被人摁坐在地上,摘了眼罩。她終於看見了這間屋子。很普通,就像一般派出所裡的審訊室,四面白牆,桌子椅子,除了一面牆上一個豎著的滑軌上安了一根橫著的鐵棍,沒什麼特別的東西。帶她來的那個走了,屋子裡只剩她一個人,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弄得慧晴心裡有些慌,她能聽見自己心跳的怦怦聲。
其實事實上,就在隔壁屋子裡,一群人正在激烈的爭吵。當然隔音效果很好,慧晴一點也聽不到。那個屋子裡,一位西服革履的男子非常激動:“我希望你們明白,這是命令!服從命令是你們的天職!”
一個穿軍裝的男子說道:“可是為什麼要下這樣的命令,這簡直就是賣國!”
“不這樣做才是賣國!你們知不知道如果我們對這個女的用刑,將是什麼後果?她的父親就是大陸駐美國外交官,她有美國國籍。現在恐怕大陸比你自己還想讓你傷害她!他們正找不到借口!”
“找到了又怎樣?!”
“又怎樣?你去看看他們的導彈就知道了。你要是有本事,就先把那些導彈搞掉,然後再來找我。”
“可是她掌握著一個可能多達幾百人的間諜網!”
“一個多達幾百人的間諜網,比不了一個多達幾百枚的核彈群!”
“好了,不要再爭了!”一個穿軍裝的女子大吼一聲,她顯然已經忍不下去了。“局座,”她沖那個穿西服的男子說,“如果我能逼她招供卻又不讓外人有一絲一毫的証據,您能否準予我們三天時間?”
“我要提醒你,現在醫學技術可是很發達的。”
“沒有問題,我想您保証。一絲証據也留不下!”
“如果真的這樣,那好吧。三天時間,嗯。我們就說她去外地談生意了。”穿西服的男子說,“可是談生意可不會談出傷痕來!”
“沒有傷痕!我保証。”
“那好,就這樣吧。”穿西服的男子拂袖而去。留下的是一個位自信的微笑女軍人和一位表情驚訝的男子。
“你瘋啦?你認為她會乖乖的把什麼都告訴你?”男子問。
“她當然不會乖,除非她被別人猛攻弱點。”
“什麼意思?你想怎麼樣?”
“我想試試新玩藝。咱們前不久作的東西不能白費了呀。”
“你是說?。。。行嗎?”
“我覺得對她正合適”女的笑了笑,推門出來,走進隔壁的屋子。
慧晴坐在地上,雙手被反剪,看著面前的女的。
“我知道你是幹什麼的,你也知道我是幹什麼的,你也知道自己接下來幾天會面臨什麼,咱誰也不用騙誰。”女軍人說。
“我喜歡你的坦誠”慧晴冷冷的回答她,“我也坦誠地告訴你,你僥幸的抓到了我,但是你不會再僥幸第二回了。你從我這裡真的什麼也得不到。”
“是嗎?你覺得我想得到什麼?”
“我坦誠的講嗎?”
“坦誠對你有好處。”女軍人說。
“好。依我看,你想知道我們服務器的密碼。”
“啊?”女軍人心裡一驚,不由得輕輕叫了一聲。當然,她馬上恢復鎮定。“什麼服務器?”
“你早就知道了。”
女軍人終於明白了自己眼前的俘虜確實是個王牌間諜。她居然對自己掌握什麼信息,不掌握什麼信息,而又想掌握什麼信息一清二楚。
“但你不會告訴我。”女軍人說。
“顯然。”慧晴說,聲音冰冷而堅定。
女軍人什麼也不說,只是從桌上拿出一個對講機,說了幾句。不一會兒,房門開了,一個男兵押著一個被銬著的女子走進屋,然後把她摔在地上。
“慧晴姐,你怎麼?。。。”那個新被帶進來的女的不由得驚叫。
“別怕,以現在的形式,和我們的身份,她們不會傷害你。”慧晴認出這是她的一個下線,鄧小蘭。
“你倒是挺識時務的”女軍人笑了笑,“慧晴,可是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樣。”說罷,她又沖對講機叫了幾聲,近來一個男的,手裡拿著兩雙皮靴。這是兩雙黑色的長筒平底靴,顯得很漂亮,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蘭小姐,你來以後,一直照顧不周,今天給你換雙靴子穿穿,你那舊皮靴該拿去刷刷了。”女軍人說完使了一個眼色,那個男子便走到小蘭身旁,按住她的腿,開始脫她的靴子。小蘭氣的差點沒從地上蹦起來。
“你們竟敢動我的腳!”小蘭一邊瘋狂的踢腿,一邊大罵。但無奈,雙手被反剪,腳上的一雙短靴被摘了下來。更糟的是,一雙棉襪也被扒了。然後,男子把小蘭的一雙光腳套進那雙黑皮靴裡。男子從靴子的腳腕處抽出一根彎的鐵條,勒得緊緊的,然後插在靴子上的一個鎖孔裡。這樣,一根鐵環就緊緊的箍在腳腕處。然後又有一道鐵箍勒在長筒靴的靴筒上沿。這樣,任憑人怎麼動,也沒法脫掉這雙靴子了。而且,靴子面和靴子底距離很窄,小蘭的一雙赤腳套在這雙黑皮靴裡竟沒有一點動彈的余地。
接著,自然輪到慧晴了。男子走到慧晴跟前。出人意料的是,慧晴從容的伸出自己的腳。那個男子於是揭開慧晴的靴子帶,拉開拉鏈。然後,慧晴自然也被摘了自己的靴子,扒了棉襪,光腳穿上了黑皮靴,然後皮靴被鎖緊。整個過程,慧晴顯得很配合,一點都不抵抗。女軍人知道,這才是經驗豐富的體現,慧晴懂得不做徒勞的掙紮,該堅持的地方,卻寸步不讓。反觀年輕的小蘭,現在還在徒勞的想蹬掉腳上的靴子。
但其實,慧晴心裡也是很恐懼的。她不知道他們到底為什麼把這雙黑皮靴套在自己腳上。要是進來的人拿來的是鞭子與電棍,她倒是不怕,但是這靴子,究竟是什麼用?尤其當她被穿上靴子的時候,她的腳底心突然覺得碰到了一個涼東西。原來,是一根金屬條恰好抵在腳心窩上,慧晴癒發不知道這幫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二位,為了怕你們把靴子壞了,不好意思,得委屈一下了。”女軍人說完,從桌子裡掏出一根繩子,走到小蘭跟前,去捆她的腳。小蘭掙的跟野馬似的,但又有什麼用呢,雙腳被並排捆的不能分開一絲一毫。慧晴自然沒有享受比她的下屬更好的待遇,雙腳被綁的結結實實。然後,兩人被拉起來,靠在牆邊站著。
“二位,得罪了,今天我要對你們用刑了。你們今天要享受的是,罰站。”
“罰站?”慧晴不由得問了一句。
“看來這姑娘還是有點害怕呀”女軍人心中暗想。
“實話說了吧”女軍人說道,“你們穿的靴子,可是我們去年花了一年的時間研制的,根據生物學的研究,專門通過在你們腳底發射特定的電波,來刺激你們的某種感覺。什麼感覺?想知道麼?”她說著,拿出一個遙控器似的玩意,按了兩下。
突然,小蘭感覺腳底傳來陣陣很痒,好像有人在輕輕的蹭自己腳心。“天哪,為什麼會這樣?”小蘭心中暗驚,想動自己的腳,可是被捆的結實動彈不得。“怎麼回事?”小蘭叫道。
女軍人不說話,只是微笑著看著自己的俘虜。
小蘭腳底覺得好痒痒,雖然不至於完全忍受不了,但是也實在難受啊。就好像有人在自己腳心上摸來摸去,想躲也躲不開,有點想笑,但也沒到被撓的狂笑不止的程度。
“痒痒,腳心好痒痒。”小蘭叫。她一邊叫,一邊看了一眼旁邊的慧晴。不用說,她的領導也正痒得難受。慧晴平時最怕人咯吱,尤其是撓腳心。記得小時候上學之時一次被同學撓腳心,痒得幾乎暈厥過去。現在腳底傳來的痒,說實話,真的不嚴重,很輕微,要不然慧晴不可能忍得住不笑。當然,這種腳心窩裡的痒感對慧晴來說也很不舒服了。
“卑鄙,用這種下流方法。”慧晴罵道。
“是嗎?這也是你們逼的呀!”女軍人笑道,“你們二位感受感受,也好好想一想,這種感覺舒不舒服呢,按你們平時的經驗,能站多長時間呢?想好了告訴我哦~”說罷,她拿出遙控器又按了幾下。
“啊!哈哈哈。。。痒痒啊,腳心,哈哈,痒啊”小蘭突然覺得腳心傳來的痒加重了,雖還不似人撓時的奇痒,但已是難以忍受。小蘭一邊喊痒,一邊開始蹦來蹦去的試圖減輕痒感。但這是徒勞的,只見小蘭一邊像只兔子似的在屋裡蹦,一邊喊腳心痒痒,滑稽死了。
還是慧晴毅力強。只見她站在牆邊,雙唇緊咬,呼吸急促。但未曾叫一聲。
“慧晴,你現在招不招呀?”女軍人問。但慧晴一字不說,因為她知道,一旦她開口,迎來的就將是止不住地笑。小蘭那個樣子已經讓她覺得很丟人了,要是自己也那樣,祖國間諜的臉還不就丟盡了。
“怎麼了?大間諜怎麼變啞巴啦?”女軍人也不急,她慢慢走到慧晴跟前,說“間諜也是人呀,腳底恐怕也怕痒痒吧?痒痒就叫嘛。”猛的,她用手捏了一下慧晴的腰。慧晴沒有防備,腰上的痒肉讓她不假思索的叫了出來。
“哈哈哈哈。。。你們這,哈哈哈哈,群卑鄙的,哈哈哈。。。卑鄙的人,哈哈哈哈哈,我不可能告訴,哈哈哈哈,你,哈哈哈”慧晴笑得停不住了。其實還不是太痒,慧晴還可以斷斷續續的說話,甚至可以站著不動。她那雙支撐身體的腳來會扭動,但無濟於事。這時的小蘭,已經在地上打滾了。
“哈哈,小,哈哈,小蘭,這沒什麼,哈哈哈,挺住啊”慧晴說。
“腳心,哈哈,腳心窩裡痒,哈哈哈哈哈,啊,整個腳心窩,哈哈哈,怎麼哈哈哈,都痒啊。哈哈哈哈”小蘭顯得很痛苦。
“你這,哈哈,你這丫頭”慧晴想罵小蘭沒出息,但最終沒有說。
“是啊,整個腳心窩裡都發痒呢,是吧?”女軍人笑笑,然後沖慧晴說,“你覺得自己能受的住多長時間的腳心痒呢?”
“哈哈,你,哈哈,休想”慧晴雖然在笑,可心並不軟。
“好啊,你們倆好好玩。”女軍人心滿意足的關上門,走了出去。
“哈哈哈哈”小屋裡剩下兩雙擺脫不掉的黑皮靴和它們帶給兩位姑娘的笑聲。

三、酷刑

女軍人走進辦公室,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她的同事可沒有她那麼悠閑。
“怎麼樣了?行麼?”
“急什麼,這玩藝急了就不好用了。”
“什麼意思?我們可只有三天時間啊。”
“三天足夠了。”女軍人笑著說,“這姑娘是個倔脾氣,不過,哼!”
“不過不巧碰上您了。”
“也不能這麼說,其實碰上誰都一樣。難為她了,這法子,就算用在我身上,我想自己也撐不住多久的。女孩子,不管幹什麼行當,哪有腳底心上的嫩肉不怕痒的?”
“噢?真有你想得那麼靈?那為什麼還不見有效果?”
“你懂什麼?這種女孩子,我最懂了,就得慢慢讓她舒服著。”女軍人說罷,悠閑的坐到桌子前看起報紙來。
過了約有半個小時,女軍人起身回到了慧晴和小蘭被關押的房間。只見這時,小蘭掙趴在牆角掙紮,慧晴一站不住了,蹲在那裡,一雙穿著刑靴的腳在地面上來回蹭。女軍人笑著問:“怎麼樣?想好了嗎?”
沒有人回答她。
“呦,痒痒的都不會說話啦?那好,我先讓你們休息一會兒。”女軍人說罷,拿出遙控器按了一下,關掉了刑靴上的發射器。兩個俘虜立刻停止了笑聲。
“怎麼樣?剛才舒服嗎?我問的問題想好了嗎?”
小蘭剛剛止住不笑,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罵道:“哼,你這個變態,你休想!你這種卑鄙的招數,恐怕只有對付你們自己這樣的懦夫才有效!”
“哼!你還嘴硬!”女軍人高聲嚷道:“來人!,把這丫頭給我按住!”瞬間從外面進來兩個男兵,把小蘭的上身和大腿死死按在地上。女軍人按了幾下遙控器。
“哈哈哈,你,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小蘭雙腳發痒卻動彈不得,感覺比剛才更痒痒了,只有一邊笑,一邊不停的揚起小腿敲地面。
“還罵不罵了?”
“哈哈哈哈,不,哈哈哈,不罵,痒痒,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小蘭腳丫遭罪,嘴巴也就不得不軟了。
“哼,閉上嘴不許說話!”女軍人喝斥道,然後關了遙控器。
女軍人的得意地笑了笑,然後轉身對慧晴說:“姑娘,你比她聽話多了,我不這樣對你。不過呢,你既然不想告訴我密碼,我也只能讓你享受一下了。我剛才說過,今天你要被罰站,沒想到剛才我一進來,卻看見你蹲在地上。站不住是嗎?沒事,我幫你。來人,拿夾子來!”
“哼,沒用的,我真地勸你不要浪費功夫。”慧晴聲音不大,冷冷的說。
女軍人沒有回答她。只是她話音未落,就有一個男兵來到她跟前。他手裡拿著一個長的鐵套。這個套子有一個合頁可以開合,打開之後套在慧晴雙腿的膝蓋處,然後就被扣上。這個套子設計的略小於人雙腿的寬度,以至於慧晴戴上它以後,膝蓋被繃得緊緊的,根本不能彎曲一分一毫。
慧晴隨後被拖到牆邊站著。這時慧晴才看到牆邊的地上有兩個並排的立著的鐵片。男兵抓起慧晴的腳,兩個鐵片剛好插進兩只刑靴腳尖處的兩個孔裡並且咬合在裡面,這樣,慧晴的兩只腳的腳尖就被固定在地上而且沒法左右移動。然後,那個滑軌上的橫桿被調整慧晴的肩膀的高度固定好。男兵鬆開反剪慧晴雙臂的繩索,脫掉慧晴的外衣,只剩一件薄薄的襯衫,然後把慧晴雙臂拉平,把小臂綁在鐵桿上。男兵的捆綁技術好生了得,一扣加一扣,慧晴小臂上的肌肉,都喪失了任何活動的自由。
慧晴背靠著牆,就像被綁在十字架上一樣,心裡慌得厲害。這時,女兵把遙控器放在桌上,從容不迫的走上前,說道:“慧晴,剛才多有得罪,累了吧?我來給你揉揉肩。”
那裡是揉肩?女軍人的手分明伸向了慧晴的腋窩。慧晴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緊咬雙唇。女軍人的手觸到了慧晴的腋窩,可沒想到的是,他並沒有伸開手指抓撓,而是四肢並攏有節奏的揉慧晴腋窩裡的嫩肉。慧晴身上那件薄襯衫,非但阻隔不了刺激,反而因為柔滑,使得慧晴的腋窩更加敏感。而女軍人手勁掌握的恰到好處,既能讓慧晴感到痒的難受,有不至於讓她忍不住大笑,似乎存心想讓她忍著。
慧晴自從長大以後,腋窩豈受過這般玩弄?痒的難受的她想躲開這種瘙痒,但無奈全身被縛,無能為力。現在慧晴的全身,只有踝關節能動,慧晴在腋窩瘙痒的刺激下,下意識的踮起腳尖,讓肩膀上抬,這樣腋窩能稍稍向裡夾一點。慧晴使勁踮著腳尖,使得自己的腋窩中間的肉夾在一起。女軍人也不著急,只是笑笑,並沒有去掏慧晴的腋窩中心(其實如果她那樣做的話,慧晴也沒有任何辦法反抗,只能乖乖的感受奇痒的刺激),而是轉而揉弄慧晴腋窩邊上的肉。雖然這樣慧晴還是覺得有些痒痒,但畢竟沒有腋窩中心的嫩肉那麼敏感,慧晴覺得舒服多了。
就在這時,女軍人朝那個男兵使了個眼色。那男兵拿起遙控器按了一下。頓時,刑靴開始刺激慧晴的腳心。這一下可不得了。因為慧晴的雙腳正用力踮著,痒感一來,立刻酥軟無力,根本踮不住了,腳跟落回地面。可是雙腳一落,腋窩裡最敏感的地方就暴露出來,慧晴馬上就覺得腋下奇痒難忍,不由自主地向踮腳。可是雙腳被撓本身就是一種酷刑,用發痒的雙腳支撐自己身體站在地上就已經相當的難受了,現在還要忍著腳心窩裡的陣陣奇痒強行用力踮腳尖,怎麼受得了啊?雖然腋下和腳心處的痒都不強烈,但在這種雙向襲擊之下,慧晴的雙腳忽上忽下,痛苦萬分。這種被稱作“罰站”的刑法,非但使肉體的酷刑,更是精神的酷刑,受刑的人覺得好像是自己在給自己上刑。慧晴的臉憋得通紅,雙唇緊咬,沒有笑一聲。
一片寂靜。
女軍人似乎也不想打破這寂靜,她並不增加瘙痒的強度以迫使慧晴狂笑,而只是靜靜的欣賞她精心設計的刑具與刑罰,當然還有這位馬上就要敗給她的對手。

四、叛變

慧晴還在被罰站。女軍人搔一會兒慧晴的腋窩就會停一會兒,好像存心讓慧晴歇一歇,在慧晴歇的時候,卻也不問慧晴願不願意招供。女軍人自己也是倔強的女孩子,她了解慧晴的心。她知道對付這種冷傲的女孩子,就得用更冷傲的人去慢慢的制服。慧晴,這位注定要崩潰的姑娘,現在還沒有到最後崩潰的時候。
但是有人已經快要崩潰了。就在慧晴身邊,小蘭被按在地上看著自己的上司受刑。小蘭一聲不敢出,看在眼裡,怕在心裡。她深知這種叫做“罰站”的刑罰雖然聽起來好像是老師懲罰小學生一樣,但實際卻令受刑的人絕望。她心怦怦的跳,自己能受的住這樣的酷刑嗎?
女軍人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一邊繼續揉搓著慧晴的腋窩,一面笑著問小蘭:“蘭小姐,怎麼樣,你的上司好像站累了,你替她站一會兒吧。”小蘭眼裡不可掩飾的射出一股恐懼。但無奈,她一點掙紮余地都沒有的被上了刑具,綁在刑架上,所有地方都被固定的緊緊的,只留下踝關節能活動。慧晴在被放下來的時候,氣還沒有喘勻,就沖小蘭嚷道:“你一定要堅持住!”然後就被拖出了刑房。
小蘭站在刑架前受刑時,才發現這刑比想象的還恐怖。自己要不然主動張開腋窩讓別人搔,要麼主動展開腳心供別人撓,不論怎樣都承受不了。小蘭可沒有慧晴那樣的毅力,剛被上了幾分鐘的刑,就咯咯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
“那裡痒啊?蘭小姐?”
“腳心,哈哈哈哈,腳心窩啊,哈哈,還有胳肢窩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饒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
“呦,原來你們的間諜也知道求饒啊。我還以為你們都不怕痒呢。”女軍人知道小蘭已經撐不住了,對她腋窩的襲擊已經由揉搓變成了撓。幾根手指一下一下摳著小蘭的痒肉,打碎她殘存的任何一點抵抗意志。
“不是,痒啊,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
“痒你可以把我送你的靴子脫了呀”女軍人故意說風涼話。
“痒,哈哈哈哈,脫不,哈哈哈,脫不掉,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嗎?來人,把蘭小姐的靴子拿來。”女軍人命令下畢,就有兩名男兵將小蘭的軍靴提來,放在了小蘭腳旁。“蘭小姐,只要你聽話,我親手給你換靴子。”
小蘭看見自己的短靴就在腳旁,而現在自己腳上正套著令自己痛不欲生的刑靴,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哈哈哈,我招,哈哈哈哈哈”小蘭受刑不過,老老實實的在大笑中斷斷續續的招認了自己的身份和要執行的任務。
女軍人停止了對小蘭的所有折磨,把她放下刑架,說道:“蘭小姐,這就好嘛,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求你,所以現在暫時還不能給你換鞋。”
“什麼事?”
“你明天必須聽我的話做一件事,否則有你好受的。什麼事我一會兒再跟你說,現在我要說的是,你知道你如果明天不聽話,你知道我們會怎麼對你麼?”
沒等小蘭回話,女軍人就拿起了桌上的遙控器按了幾下。小蘭雙腳腳底剎那間傳來一陣鑽心的奇痒。她如同觸電般的跳起來,然後重重摔在地上。伴隨著瘋狂般的笑聲,小蘭滿地打滾,用力把腳往地上磕,徒勞的企圖減輕奇痒。這時小蘭才知道,此前刑靴都沒有被調到最大檔,現在刑靴對腳底的刺激,強於之前的十倍,足以把人痒的歇斯底裡。小蘭現在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停不住的狂笑,連求饒都已是奢望。
過了一會兒,女軍人關閉了刑靴。“長官饒命,我告訴您一個秘密,饒了我啊。”小蘭終於有了求饒的機會。
“什麼秘密?”女軍官按規定遣走了屋裡的警衛,開始單獨審問小蘭。
“好啊,那明天你能不能換上自己的軍靴就看你自己的表現嘍。”女軍人滿意的笑了。她好像從來就沒有這麼滿意過。

五、出逃

放下小蘭不表,且說慧晴的遭遇。
慧晴被從刑架上放下來的時候,渾身酥軟無力,被連抬帶拖的拉出了刑房。當時已經很晚了,兩個士兵給她喂了幾口粥,就把她雙臂反剪,雙腿也上了綁繩。慧晴隨後被關進一間單人的監房。慧晴呆在刑房裡,心裡縈繞著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恐懼。其實像她這種級別的間諜,在受訓的時候都受過專門的熬刑訓練,那些毒打慧晴從未怕過。但是今天,她不明白,撓痒痒這種小兒科的東西,為什麼會把自己弄成這樣。僅僅1、2個小時的罰站,就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竭。她知道,今天只是開始,就到了自己承受力的邊緣,接下來還不知道有什麼狠毒的招數,敵人不會饒了她的。
是的,敵人不會饒了她的。就在此刻,敵人也不放過她那雙可憐的腳。按照事先設定的程序,兩只刑靴一會兒發射電磁場,一會兒又停下幾分鐘,頻率是隨機的。結果慧晴時而左腳發痒,時而右腳發痒,時而兩腳一起痒。兩只腳都不痒的時候,慧晴卻更加的害怕,她不知道何時鑽心的奇痒又會到來。慧晴是個怕痒的女孩子,現在周圍沒有一個人,她也就不顧及什麼面子,痒感一來,就咯咯的笑了出來,在牆邊亂提亂,用手拼命的去扒那雙鎖住自己腳的皮靴。雖然她知道,這絕對是徒勞,她不可能擺脫那雙靴子,但她痒的難受,控制不了自己。
其實周圍並非沒有人,隔著監房單向透光的窗戶,她的克星──那位敵國的女軍人正在外面得意的看著她。
腳心上的痒感讓慧晴整夜無法入睡。而敵人又是如此狡猾,他們並不讓刑靴一直不停的刺激慧晴,那樣就會使得慧晴的腳不再敏感。這種無規律的、時斷時續的刺激,讓慧晴雖然痒痒了一夜可還是跟原來一樣怕痒。
天亮了,疲憊不堪的慧晴又被拖進了刑房。女軍人已經在那裡等著她。女軍人並不急於讓慧晴罰站,而是鬆了慧晴的綁繩,讓她坐在地上,開了慧晴刑靴,但只開到最低檔,讓慧晴還能承受,甚至還能在不笑的情況下說話。
“慧晴,看著那邊的刑架,再感覺感覺自己的腳。今天想站多久啊?”女軍人知道,對付以這種女孩子,攻心為上,所以並不急於讓她難受,而是想一點一點摧毀她的心理。
“混蛋,你以為你用了這麼卑鄙的手段就能讓我屈服?你想得太簡單了!”慧晴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
“是嗎,姑娘?”女軍人正想說下去,突然門外警衛近來匯報:“長官,劉上校找你有急事!請您趕快去!”
“這個耐不住性子的家伙!”女軍人嘟囔了一句,快步走出屋子,來到辦公室。
“上校,什麼事?”
“你那邊怎麼樣了?美國可已經給我們發外交通牒了。”
“不是說三天麼,上校?”
“現在不行了,必須是今天,今天!明天早上再不交人,事情可就要鬧大了!”
“可是,那也太緊了。”
“這是命令,明天早上,必須交人。聽到沒有?”
“是!”女軍人無奈的敬了個禮,走出辦公室。現在,她甚至比慧晴還緊張。雖然她堅信,慧晴一定會敗在她的手下,但那也有個時間問題呀。慧晴這麼倔強,再撐個1天肯定是不成問題的。她在走廊裡徘徊了一會兒,還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女軍人走進刑房。可是,可是慧晴呢?刑房裡沒人,居然沒人!
女軍人沖出門,沖警衛吼道:“人呢?慧晴呢?”
“就在屋裡阿。”
“屋裡哪有?!!!!!!!”
警衛急忙進屋,頓時傻了。屋裡是空的。
這是他們才注意到,屋子頂部一個換氣扇被揭掉了,慧晴順著通風口跑了。
“你們這群廢物!”女軍人顧不得多罵,急忙跑向警戒室。其實她心裡很納悶,因為慧晴的雙腳正在被刑靴搔痒,雖說痒感應該不是很強,但也足以令人的腳喪失正常的活動能力,慧晴在這種情況下怎麼還能如此敏捷的逃跑?
可她哪裡知道,慧晴作為一名王牌間諜,毅力是驚人的。她見機會成熟,居然強忍著腳底的痕痒,從通風口跑了出去,這是怎樣一種毅力啊!話說這座秘密監獄為了保密需要,建在山谷密林之中,一旦俘虜越過監獄四周空曠的草坪,鑽入密林,再想抓就很困難了。而此時,慧晴已經跑進了密林!
慧晴的雙腳還在發痒,但她由於緊張的奔跑,分散了注意力,倒覺得難受的感覺輕了不少。她好像覺得自己腳底甚至不痒痒了,看來人在高度緊張的時候,很多平時的痛苦都顧不上了。
“嗯?不對,好像不是注意力的問題。”慧晴突然覺得事情不像她想象的那樣。她仔細感覺了一下,不是注意力的問題,自己的雙腳好像確實不痒痒了。“為什麼呢?。。。”
慧晴好像找到了答案──“會不會是刑靴沒電了?對呀,這靴子發射電磁波也需要電啊!昨天折騰了我那麼久,恐怕電池耗盡了。要不就是,就是這靴子需要持續接受遙控器的信號才能工作?而現在自己已經跑出信號范圍了?”不管是哪個原因,慧晴的心頭都閃過一道興奮。沒了腳痒的幹擾,她跑的更快了。
“啊!”突然間,一股比剛才還要強烈許多被的奇痒毫無先兆的從慧晴的兩只腳心窩撲向她的心頭。慧晴一點心理準備沒有,被這一陣奇痒激得失聲叫了出來。同時雙腳痒的全無力氣,身子重重摔倒在地上。還算慧晴毅力好,趴在地上沒有笑出來。但是慧晴畢竟也是肉身阿。此時此刻的她,已經不可能在用一雙奇痒難耐的腳支撐自己站起來了。
她這時才明白,剛才自己不痒了並非因為刑靴沒電或是出了信號范圍,而是女軍人關了刑靴。然後,這位狡猾的敵人利用已毫無心理防備的時機,突然開大了刑靴。這一招不可謂不高明,幹脆利落的擊敗了慧晴這位間諜姑娘。慧晴心裡雖然痛恨那位女軍人,卻也不得不佩服她的計謀。此刻,一陣陣鑽心的奇痒不停的向慧晴襲來。慧晴強忍著趴在地上,緊咬雙唇,一下都不敢動。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敵人剛才沒有聽見她的叫聲,然後一直忍到刑靴電力不足之後逃跑。
常聽說有施刑者為了增加受刑者的痛苦,把受刑者綁得動彈不得、並用塞子堵住嘴之後撓痒。讓受刑的人躲不了、笑不出。現在慧晴,其實本可以動、可以笑,但卻必須忍著不讓自己動、自己笑。這種痛苦,豈不比繩索、嘴塞加身的人更痛苦百倍?!
更可怕的是,敵人其實聽見了她剛才那聲慘叫。女軍人親率一隊人馬前來。在距慧晴還有一百米的時候,一個士兵發現了慧晴,她匯報給了女軍官。沒想到女軍官高聲說道,“這邊沒有,我們去那邊看看。”然後領著隊伍走向一旁。沒走幾十米,女軍人下令部隊停下待命。
一個士兵不解的問他們的軍官:“長官,為什麼不把她抓回來?”女軍人冷笑道:“你懂什麼?這可是天賜良機,要讓這孩子自己把自己的意志都消耗光。哼。”
一百米外,慧晴苦不堪言。她的雙腳一陣奇痒接著一陣奇痒,就好像腳心窩裡爬滿了小虫。而這些小虫又從腳板爬到她心尖咬噬。慧晴嘴唇已經咬出了血,身上大汗淋漓。她不停的告訴自己,很快就會過去,很快就會過去。可是真的是痒啊,這種奇痒怎麼可以挺的住啊。腳心每痒一下,她的心就抽一下。她真恨自己為什麼張這樣一雙怕痒的腳,可現實就是這樣,兩只可憐的嫩腳被所在皮靴裡沒有一點動彈的余地。
就這樣僵持了約有半個小時,慧晴真的痒的不行了。“痒啊,痒啊,痒啊”終於,她再也挺不住了,哈的一聲大笑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慧晴什麼也顧不得了,此時她已經沒了堅持的勇氣,滿地打滾、踹腿。
女軍人這時才從容不迫的走上前,說道:“小姐,認輸了就好。來人,把這位認輸的慧晴小姐給帶回去。”
兩個士兵拖起一邊掙紮一邊大笑的慧晴走向刑房。

六、崩潰

大笑不止的慧晴被拖進刑房。
這不是她先前被罰站的刑房,而是另一間屋子。這屋子牆邊並排放了兩張刑床。兩個士兵把慧晴抬上刑床,讓慧晴靠牆坐著,拉直她的雙腿,讓她雙腳並排前伸。刑床中間有兩個孔,穿過繩索,剛好捆住慧晴的膝蓋。然後兩名士兵又極熟練的綁緊了慧晴的雙腳。
女軍人不想給慧晴喘息之機,沒有關掉慧晴的刑靴。慧晴由於雙腳奇痒,不由自主地亂踹。兩個士兵雖然最終還是固定好了,但是著實費了不少力氣。
“這丫頭勁可真大。”一個士兵說。
“那是被痒的。瞧她這點出息,現在就這個樣子,一會兒不知道得成什麼樣。”另一個一邊說,一邊把慧晴的雙臂向上吊起來捆在牆上的一個鐵環裡。這還不算。慧晴的兩肘也被繩子紮在一起捆起來,這樣,雙臂徹底喪失了動的權利。
就在慧晴痒的難受、驚慌失措之時,出乎意料的,女軍人帶著小蘭進來了。小蘭身上沒有綁繩,她走在女軍人前頭,低著頭,不敢看她的上司。“小蘭,哈哈哈哈哈哈,你要,哈哈哈哈哈哈哈,挺住,哈哈哈哈哈”
小蘭沒有回答慧晴,甚至沒有看她,因為她不敢。女軍人命令小蘭跪在慧晴旁邊的刑床上,面沖著慧晴。這時,出乎意料的,女軍人拿出一把鑰匙,打開了小蘭刑靴靴筒上和腳踝上的兩把鎖,把兩只皮靴從小蘭腳上退了下來。然後,她拿起小蘭自己的皮靴,把它們放在小蘭身前。說道:“蘭小姐,我說話算話,你不想穿的靴子我幫你脫了。可是呢,不好意思,你想穿的靴子我還暫時不能讓你穿。腳在靴子裡捂了那麼長時間,總得涼快涼快吧。來人那!”兩個士兵立刻上前,開始捆綁小蘭的腿腳。在這點上,小蘭的遭遇一點不比慧晴好,雙腿雙腳被結結實實的捆在刑床上,腳腕處還專門被捆了幾圈,好像生怕她雙腳有活動的余地。
女軍人轉向正在發笑的慧晴:“怎麼樣,服不服?現在能告訴我服務器的密碼是多少了嗎?”
“哈哈哈哈,休想,哈哈哈”
“哼,就知道你嘴硬!”女軍人拿起遙控器,憤怒的按了幾下。霎時間,慧晴如遭雷擊。如果說現在慧晴腳心窩裡的感覺才叫“奇痒”的話,之前慧晴所承受的感覺之能叫做“腳被摸了摸”。慧晴從小怕痒,卻不知道自己的腳心居然還可以痒到這個程度。那種腳心處的痒感,仿佛來自地域一般,要不是被綁著,慧晴非得蹦起來不可。
可是現在慧晴一點都動不了,她只能發瘋似的笑。女軍人滿意的看著這個俘虜,她之所以現在這樣,是因為慧晴的意志現在已經消磨殆盡,需要的只是用最強烈的折磨讓她失去最後一點尊嚴。
“小姐,現在痒不痒?”
“痒,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痒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軍人心想,自從開始受刑到現在,慧晴幾時喊過一個痒字?現在止不住的叫痒,看來是真的挺不住了。
“哪痒痒啊?”
“腳,哈哈哈哈哈哈,腳心窩,哈哈哈哈哈”
“呦,腳心窩痒痒啊?我還以為你們腳心上長得都是鐵板,不怕痒呢。你腳心上長什麼呀?”
“哈哈哈,腳心,哈哈哈哈哈哈哈,長,哈哈哈哈,長痒痒肉啊,哈哈哈”
“痒痒肉被撓舒不舒服啊?”
“難,哈哈哈哈,難受,哈哈哈哈哈哈,饒了我,哈哈哈哈,我受不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
“呦,慧晴小姐原來也會求饒,服務器的密碼是多少?”
“忘了,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忘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這個賊丫頭,到這份上還不招?”女軍人心想,看來要用殺手了,“小蘭,該幹什麼呀?”
她此時為什麼叫小蘭?這還得說昨天她給小蘭用刑的時候。小蘭熬刑不過,為了求得饒恕,出賣了慧晴的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原來由於和慧晴長期搭檔,小蘭知道慧晴在肋骨下面、靠後側的腰間有兩個特別特別敏感的痒點。有一次執行任務,小蘭無意間碰了慧晴的那裡,慧晴立刻叫了一聲,蹲在地上。要知道,執行任務是多麼危險的時刻,這個時候慧晴都能這樣,可見那裡是多麼敏感。後來,小蘭和她上司逗著玩,撓了兩下那裡。平時威嚴的慧晴笑的縮成一團直喊求饒。
此時此刻,慧晴怎麼會想到,下屬出賣了自己,自己隱蔽的弱點就要成為敵人的目標。小蘭不敢不遵命,她的雙手伸向慧晴的痒點,按了幾下。慧晴本已經痒不可支,突然肋下奇痒襲來,如同觸了高壓電,“啊”的一聲尖叫。然後便是更加瘋狂的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碰不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是在一旁的女軍人看穿了小蘭的真實心思。小蘭其實並不忍心真的撓慧晴,而只是朝慧晴的痒點按了幾下。
“呦,蘭小姐,對你上司蠻溫柔的嘛。”女軍人和一個士兵走到小蘭身後。那個士兵向後搬起小蘭的兩只腳掌,把她的腳心毫無保留的展開。然後,女軍人毫不留情的把食指伸向腳心中央最嫩的肉上,順著腳底的紋路一下一下輕輕刮起來。小蘭怎麼受得了這種撓法?她迅速的縮回了撓慧晴的胳膊,徒勞的扭動著身軀。
“怎麼樣,蘭小姐,舒服嗎?你得腳心好嫩啊,想讓我摳多長時間啊?”
“哈哈哈哈哈,饒了我,哈哈,饒了我”
“那你該怎麼做啊?”
“我,哈哈哈哈,我撓她,哈哈哈”
“告訴你,老實點,現在摳你腳心是讓你舒服的,一會兒再不聽話就用刷子刷!”女軍人說罷,放開了小蘭的腳。
小蘭止住笑,一想到刷子刷在自己的嫩腳心上,哪裡還有膽子怠慢,她說了聲:“對不住了。”,就再次把手伸向慧晴的痒點,這一次,她的手指在慧晴最怕痒的部位往復的撓,並不停變換方向。
慧晴肋下的那裡果然敏感,小蘭的手指帶來的痒竟比腳心處的奇痒還勝幾分。更讓慧晴不能忍受的是,帶給她痛苦的竟然是叛變的部下。
“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饒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時慧晴已經被痒的滿腦子空白,只有一個痒字,什麼黨,什麼國家,什麼尊嚴,什麼秘密,統統都不復存在。
“密碼是什麼?快說”
“19,哈哈哈,0,哈哈哈22,哈哈哈,287,哈哈哈哈哈哈,3,哈哈哈哈,5,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慧晴小姐,這可是你們國家的機密噢,不能招吧?”女軍人故意試探。
“哈哈哈,能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我,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被撓,哈哈,被撓痒痒就得招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住了呀,哈哈哈~”
女軍人見慧晴這個樣子,確信她徹底崩潰了。於是停止了所有刑罰。
虛弱的慧晴被抬下刑床,她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而是趴在了女軍人腳旁。這時的慧晴,已經被馴服了,再沒有一點傲氣,完全是一個失敗者拜倒在勝利者的腳下。
女軍人吩咐:“來,給慧晴小姐換鞋。”
慧晴脫去了那雙魔鬼般的黑皮靴,換上了自己的靴子。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她已經供出了國家的機密。
“好了,你再歇一會兒就可以走了。說實話,我敬重你,我真不希望你回去之後再受什麼懲罰。你要告訴你們的首長你受了什麼折磨。為了讓你們的長官能相信,我倒有個辦法。來人,給蘭小姐穿靴子。”
兩個士兵走來,抓起小蘭的赤腳,塞進了黑色的刑靴之中,然後,緊緊地鎖了上。
“為什麼?為什麼?”小蘭驚恐的叫著。
“你這個出賣國家的叛徒,還有臉叫!你比你上司差遠了!”女軍人吼道。
“你說過,你說過讓我穿自己的鞋!”小蘭嚇壞了。可是她話還沒說完,兩只腳就被牢牢的鎖在了靴子裡。
“慧晴,這個你拿著”女軍人把小蘭刑靴的鑰匙和遙控器交給慧晴,“這可是我破壞我們的規定給你的,因為我欽佩你。你回去可以向你們的長官展示一下刑靴的威力,然後好好讓這位出賣你的小姑娘享受享受。”
女軍人說完,揚長而去。



國殤 - 原作者?:孤獨

(一) 被捕

日本,橫田美軍基地。

“準備就緒。”

“在美國人破譯出我們的第5127號文件之前盜回或摧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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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第5127號文件,是我國東海海事防御系統的基本策劃文件。涉及剛剛穩定的我國台海地區的防御。我國政府和平解決台灣問題,造成西方帝國主義以及日本政府的震驚,認為在台灣歸國後將造成東亞地區的中國獨霸局面,日本右翼大放厥詞,認定我國政府使用了威逼,是一種侵略,從而進一步鼓吹所謂的“中國威脅論”,並拋出“中國妄想吞並東亞諸國”的謬論。雖然韓`朝政府表示相信我國政府一貫主張的和平發展戰略,可東亞地區內部還是處於了一個相對不太穩定的局面。針對以上原因,我國政府對外進行了一系列的外事工作,為“733工程”;又進一步在東南海秘密加強了軍事防御,即“第5127號文件”。

同年9月初,日本軍防“自衛”特工在美中情局的協助下潛入中國國家安全局,雖然大部分為我國工作人員解決,可是,京﹒第5127號文件不幸被盜。在日本潛伏的我國間諜AK004號查出該文件被封存她所在的在日本橫田美軍基地。,我國工作組懷疑有內奸,雖然沒有查出,可為了文件安全,中國國家安全局還是在17日派國家高級特工任葳明中尉前往日本,在AK004號的幫助下,盜回或摧毀在日第5127號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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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日,任葳明成功潛入日本橫田美軍基地。

任葳明輕輕行進在入迷宮般的基地中。利用自己嫻熟的柔道當身技,幹淨利落地扭斷了幾個守衛的脖子,潛伏在基地中的AK004號已將基地的詳細情況匯報了總部,得知第5127號文件被封存在4號機密檔案室中。日美兩國專家尚無法破譯我國新型機密文。

任葳明在樓道的陰影中緩緩接近4號機密檔案室,在走之前她已獲悉,第5127號文件的真實意義在於它的文件紙而非文件正文本身,所以只要摧毀源文件,便完成了機密不外泄的任務。

利用萬能鑰匙想進入4號機密檔案室談何容易,對於曾師於國家安全局第一開鎖高手張民革的任葳明來說,雖無大礙,卻著實困難。花了約半個小時,在需要保持無聲的情況下,任葳明處於高度緊張狀態下,當揭開層層圈套後聽見“咔”的一聲時,任葳明幾乎驚出冷汗,摸摸額頭,卻已滿是汗水。

任葳明非常慎重的閃進4號機密檔案室。面對一排保險櫃,她輕鬆一笑,作為一個心理素質及佳的特工,任葳明總是可以愉快的完成任務。

在打開第七個保險櫃時,終於出現了用錫紙包裹的第5127號文件。

“最好是盜回。”

任葳明抽出文件。

這是一個極不明智的舉動。

4號機密檔案室的門轟的在她身後緊閉。看來非引來不上守衛。

任葳明飛速抽出文件燒毀,將錫紙包放回原處,估計室門不會再緊閉,上前狠狠一側踢,將室門打開,逃離4號機密檔案室。

在打倒幾個趕來的守衛後,任葳明聽見身後傳來警報聲。

在隱秘的角落,任葳明打倒一個守衛,迅速換上了他的衣服,將長髮束入頭盔,儼然成了一個日本守衛。

行走在眾人中,任葳明以為將萬無一失,她錯了。

她輕鬆的步入電梯,打算離開。可就在梯門關上後,突然湧處一股氣體。

“氯仿……”

當任葳明醒來時,面前坐著兩個日本人。而自己被銬在了一張椅子上,在一個一般的審訊室中。

“你是誰?”

“你的目的是什麼?”

一串串的問題。

“私日本國民。?前達?何?”(我是普通的日本公民。我為什麼在這裡?你們是誰?要幹什麼?注:為方便讀者,以下一切語言均用漢語。)

“你不是日本人!你是中國間諜,我們已發現你摧毀了‘京•第5127號文件’。可是,事實上我們已將文件備份,所以你所作的只是徒勞。”

任葳明心中已開始嘲笑日本人的智商。可表面上卻閃過一絲憂傷。

“現在我們想知道, 第5127號文件的破譯方法。”

任葳明不由得想到江姐(中國人的慣性思維),不知自己是否可以抵受住嚴刑。

“岡村上尉,那個間諜口十分緊,怎麼也套不出來!”

“哦?上過重刑了?”

“是的。”

“近來我和華爾博士開發的TKXP系統,可以試驗一下。”

“可是那個系統不是尚無絕對認可嗎?”

“所以借這個機會試驗一下,以看看效果。”

“可是那需要她的傷痊癒才可達最佳效果啊。”

“這個,差不多即可,身為軍人,她的癒傷能力應該不會太壞。只是皮外傷。我和華爾博士這兩天再測試一下系統,27日開始行刑。”

27日。

任葳明在被綁縛在地牢中被迫接受了身體檢查,結論是她身上的傷已癒的差不多。

幾日來任葳明的那名日本主審官道:“你還有一次機會。”

任葳明啐了他一口,轉過臉。

“帶她入特別室。”日本主審官咬牙切齒。

四個大漢分站在任葳明的四角,蒙上她的雙眼,拉著她的胳膊,順著一段曲曲折折的路,又進入電梯,又是一段彎路,將任葳明帶至一個安靜的地方,取下她的眼罩。

這是一件看似普通的房間,不同的是房中放置著幾件奇怪的器械,以及大型電腦組。這便是日本刑訊的高科技特別室。

四個大漢將任葳明領至一張古怪的床邊。床形如十字架,四邊分別有些皮革制鐐銬。床邊的盒子中放著羽毛、畫筆、電動牙刷、圓珠筆以及噴水頭等奇怪的工具。

任葳明新生駭意,知道這將是自己受刑之處。分析了一下情況,雖讓自己雙目沒有看見,可是作為一名優秀特工,她早已將來時的路線了然於胸。

她打算最後一搏。

突然揮手,借著手銬,一下將靠前的大漢打昏,馬上撲向其他人,在又打翻一個人後,卻又被另外兩個人抱住壓倒在地,被打翻的人慢慢爬起,狠狠打了任葳明一個耳光,任葳明口中冒出一縷鮮血,加上身上舊傷,便再無力反抗。望著這幾個在平時自己可以輕易打敗的人居然制服自己,任葳明只感一陣屈辱。

“臭女人!”幾個大漢罵罵咧咧的弄醒昏者,一同將任葳明固定在十字刑床上。

任葳明的手腕,腳踝以及脖子分別被皮質鐐銬固定,在外又加上一層鋼鏈,就這樣,任葳明被牢牢的鎖住,幾乎分毫動彈不得。

幾個大漢做完以後,又狠狠地在任葳明的身上揩了幾把油,罵了幾句,被打昏的那人還在任葳明腹部補了幾拳,在同伴使了眼色之後,悻悻地離開了。最後一人將特別室的大門關好。

只留下一陣寂靜,以及任葳明喘氣聲。

不知過了多久,在任葳明特工的超強聽力下,感到有人走近特別室。

門被慢慢推開。

兩個人緩緩的走進特別室。任葳明感到手心冒除了幾滴冷汗。她微微的掙紮了幾下,又開始了沉默。

走進的是兩個男子,較高的是個美國人,手中拿著一塊記事板,另一個是個留著一撮小胡子的日本小個子。

“任葳明中尉,中國籍,24歲,中國國家安全局。”美國人看著記事板說。

“現在,請你把第5127號文件的破譯方法告訴我們!”日本人微笑著道。

任葳明撇過頭,沉默。

死寂。

“既然你不願意我們只好開始了。”美國人聳聳肩,“岡村上尉,準備好了嗎?”

“就緒,華爾先生。”

岡村上前,解開了任葳明的上衣,露出她雪白滑嫩的肚子和灰色的文胸。

任葳明閉上眼。

似乎什麼也沒發生。

“測試完畢。”華爾的聲音。

“如何?”

“非常棒!局部指數高達兩千多!”

“好極了!”岡村的聲音充滿了興奮。

任葳明不知他們在幹什麼,緩緩睜開了一只眼。華爾坐在電腦前,岡村正向自己走來。

“希望你能趕快告訴我們。”岡村笑道。同時報一個奇怪的頭箍帶在了任葳明的頭上。

岡村把手放在任葳明的肚子上,任葳明不禁打了個冷戰。

“從這裡開始吧。”

“嗯,指數一千零二十一。”

岡村從刑床邊取來兩枝畫筆,開始在任葳明的肚臍周圍輕輕地撥搔起來。

“你要幹什麼?”

任葳明的全身開始微微顫動。一陣陣的奇痒向她襲來,鑽心刺骨,難以忍受,她想掙紮躲避,但手腳都被緊緊捆綁,整個身子幾乎一點也沒有辦法動,只好咬緊牙關硬挺,可那劇痒實在不是可以忍受得住的……她強忍身體產生的正常反應,緊咬的嘴角,緊閉雙眼。

岡村加快了動作,笑道:“任中尉不怕痒嗎?很有趣啊。”

過了約四分鐘,任葳明的身體開始急劇擺動,嘴角已咬出鮮血。華爾看著電腦:“已快至極限了。”

岡村癒加興奮了起來,快速震動手中的畫筆。

“嗚~~”任葳明終於發出了聲音。額頭`腹部冒出一滴滴的香汗。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久,任葳明突然爆發出的狂笑聲便充斥了特別室,她瘋狂的掙紮想要擺脫手腳上的束縛,可只是徒勞。岡村繼續用畫筆在她無助的肚子上劃著無休止的圓圈,不時還光顧一下她劇烈起伏的肚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痒~~~別~~~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哈~~~~好~~~~好痒呵呵哈哈哈~~~~~~”

“請告訴我!”

“我不知道~~~哈哈~~啊~~我~~不知道~~啊~~~好痒呵呵哈哈哈~~~~~~”

“繼續。”華爾輕鬆的說。

任葳明的身體不斷起伏,一下一下打在刑床上。混合著笑聲,殘酷的錚鳴。

“哈哈哈哈~~塊~停下~~啊~~哈哈哈~~別~~我~~不知~~~哈哈哈~~~~~~~”任葳明不斷笑叫,而岡村只是無情的震動手中的筆,完全不理會任葳明的慘叫。

任葳明大笑著瘋狂搖她的頭,想把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減輕些,可是卻於事無補。

約一刻鐘後,岡村停止了畫筆。任葳明大聲地喘氣,不時還發出機械的笑聲和抽搐。

至於,任葳明稍稍平靜下來。

“你現在該說了吧?”岡村語帶威脅。

“我不知道~~”

岡村和華爾對望了一下。“準備加刑。”

任葳明心中大駭,閉上眼。知道新的折磨又將開始。

岡村取出一把剪刀,開始剪任葳明的外套──正是那件她搶來的日本守衛制服。不久,僅扒開前胸的外套便消失,露出任葳明光趟的腰和腋窩。

“腰部指數一千五百四十,腋下一千八百。”

華爾輕輕敲擊了幾下鍵盤,任葳明的刑床兩側各浮起了四個噴頭。

“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岡村獰笑著道。

“我~~真的不知道~~”

“那麼開始吧!”華爾道。

“不!!!!!!!!!!!!!~~~~~~~啊~~~~~~~~~~~~~~”

瞬時間,八個噴頭都噴出細長有力的水柱。

任葳明如觸電一般弓起了身子,眼睛時而睜大時而緊閉。如出水的魚般在刑床上上下翻滾想要躲過水柱的沖擊。

徒勞。

汗水`淚水和水柱的水花交織在一起。在任葳明的上半身流淌,八條水柱準確的射在了幾乎無法動彈的任葳明的腰和腋窩。

特別室中,任葳明的慘叫和狂笑,以及水花的飛濺聲,組成一曲殘酷而悅耳的交響曲。

“哈哈哈哈~~~別~~~哈哈~~`我真的不知道~~~~塊~~~~~~`快~~~~~快停~~~~停下~~~~~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啊~~別~~我~~~~~~哈哈~~痒啊~~哈哈~~~~你~~~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停下~~~~阿哈~~~~~~~~啊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我再也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

細細的水柱在任葳明細嫩的皮膚上制造出一個個小坑,水順著皮膚的紋理流下來,在刑床上舖下一大灘水漬。

半個小時過去了,在水柱折磨下的任葳明已經幾乎筋疲力盡,嗓子以沙啞,笑聲也漸漸小了,可仍在拼命掙紮,擠壓出最後一份力氣。由於缺氧,她已喘不過氣,口中已開始吐出白沫。

華爾敲擊了一下鍵盤,水停了。

“為什麼停下?”岡村怒到。

“她已快死了,腦電波和皮電都完全紊亂了。屍體沒有任何用處。”

任葳明已如死屍般挺在刑床上,又不時抽搐幾下,亂發遮住了半邊蒼白的臉。

“你快說!!!”岡村上前用手狠狠地擠壓任葳明的臉頰。

“我……咳咳咳……不知道……”說罷,任葳明昏死了過去。

岡村把任葳明的頭扔下。

“中國女人皮膚敏感程度很高,過去我見過的最高程度也只有一千二百。”華爾感嘆。

“很好,我看她應該撐不了多久了。”岡村咬牙切齒。

“是嗎?”

“今天還繼續嗎?”

“比較困難。”

“那麼,明天讓她使用高氧。”

“利用氧氣,那樣……”

“對付中國人,不可心慈手軟,他們很難應付的。在加上那個……今晚……”岡村咬牙切齒。

“好罷。”

(二)折磨

午夜。

當任葳明掙紮著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陰濕的地牢中。全身只剩下文胸和短褲,被呈“1”字形的緊緊綁縛在石柱上雙手吊在頭上。赤裸的雙腳泡在一個裝著奇怪的液體的桶子中。

地牢中雖然沒有風,而陰濕的空氣和溫暖的液體的反差反令任葳明感到陣陣寒意。

憶起白天,就感到屈辱的淚水似乎就要湧出,她咬了咬嘴唇,使自己不致昏倒。在國內受過訓練的她,不想再如小孩子把戲般的搔痒下便近乎崩潰。心中甚是自責,無奈此時幾乎全身脫力,無法掙脫桎梏。

淚水終究只是在眼眶中打轉,不曾落下。可想到即將面臨的更加恐怖的酷刑,任葳明不禁心中泛起絲絲寒氣。抖動了幾下,在精疲力竭中,又沉沉的睡去了。

昏睡中,突然想起什麼,可又模模糊糊,似是一件很重要的事,開始白天的折磨令本來冰雪聰明的她思維混亂。

程序中似乎少了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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岡村明義,是日本地下軍隊特務科長,父親死於中國平型關,是遺腹子。母親在戰後餓死,因為父母的死,少年時受到許多欺侮,在心中對中國有刻骨一種仇恨。是一個狂熱的鐵血主義右翼軍人(日本政府秘密軍隊,是不同於自衛隊的非法軍隊),表面上一是自衛諜報部處長,長期與美國中情局合作,也是日本政府察看美國態度的監視者。同時掌握著日本青森秘密部隊,部隊其下轄軍事醫學實驗室以及武器研究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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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勒德﹒華爾是美國中情局高級特工審問員,被喻為毫無感情的石頭人,在日本除了常駐橫田美軍基地協助軍隊,亦有監視日本動向的任務。美國現階段對中日兩國均態度曖昧,基本作為旁觀者。日本在聯合國是美國的盟國,而面對日益強大的中國,美國亦不敢輕舉妄動。只是在太平洋彼岸,藉著它的信息網絡窺視東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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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葳明,24歲,中國國家安全局下轄特工中尉,是在19歲畢業於中央科技大學的高素質特工,清秀聰敏,亭亭玉立,也是軍中的一枝花,深得同事和朋友的喜愛,5年獨自完成國際任務六十八件,失手僅有一次(此次亦成功銷毀文件),後得補救。本是一流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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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任葳明醒來時,已是早晨,她發現自己竟然穿上了來時所穿的深灰色風衣和長靴,人已在特別室。

她的脖子用皮質鐐銬拴在豎起的十字架上,雙手則用同樣的鐐銬拴在兩端,而雙腳則插入了一個很高的雙孔的足枷,足枷的孔中有軟墊,可以保護腳踝。頭上依舊環著那個討厭的頭箍(其實在昨天救了她一命)。自己恰好可以看見自己的腳背。

“她醒了。” 華爾。

岡村冷笑數聲。走了近來。

“任中尉,早上好!”

任葳明哼了一聲,不再理他。

岡村走近足枷,緩緩拉開任葳明靴子上的拉鎖。

“任中尉,你的雙腳將是今天的主角,經過我們的特殊處理,將它們的潛力徹底挖掘出來了。你得好好感謝我們。”說著慢慢褪下任葳明腳上的靴子,露出一雙包裹在薄薄的白棉襪中的美麗小腳。

“處理?難道是那個?”任葳明心中疑惑。

地上橫著兩只桶子,任葳明認出其中一至正是她泡了一晚的那個。

岡村正指著那只桶子。

“現在為你介紹一下。” 岡村冷笑道,“這是β-角質蛋白以及新研制出的嗎啡羅克明九號神經麻醉劑的甘油三酯溶液。它的化學效應是我們專門為你配置的,你的雙腳因為長期磨練,有一層繭子。在35.4ºC時β-角質蛋白完美的溶解了你的繭及死皮,換而言之,你的腳現在完全如嬰兒一般細膩。這就是我們希望達到的效果。在神經敏感測試中,你的雙腳無論腳掌腳背的指數均在在兩千以上,腳趾甚至達兩千七百。你的腳即使在長著繭的情況下,也是異常的敏感,現在更不用說……”岡村說罷在任葳明的腳心輕輕一拂,透過襪子任葳明只覺得一陣痒波自腳心順著腿傳來,幾乎就要笑了出來。

“另外,這是為你準備的高純度氧氣,為了避免氧中毒,是特別的21%的氦和79%氧。”岡村說罷為任葳明戴上一個呼吸面具,“這次的裝備可是全新的實驗,你是第一個用戶。準備好好享受吧!”

“那麼現在只余下最後一項程序了。”

“是啊。”

岡村在任葳明的腳心有搔了幾下,隨後扯脫了她兩腳的襪子。

從另一個桶中,岡村取出兩把蘸飽液體的刷子。“這是消除嗎啡羅克明九號神經麻醉劑的藥水。嗎啡羅克明九號神經麻醉劑可以麻痺你的神經,可不是簡單的麻痺,其中羅克明可以刺激神經感知,也就是說,你麻痺的神經為了克制麻醉劑,在羅克明的刺激下將會發生永久性的變化──加倍敏感。當消除麻醉劑後,你腳部便會充分的體現出它的敏感。哈哈,非常有趣把?”

不顧任葳明的掙紮,岡村緩緩將藥液用刷子塗滿任葳明的整只右腳。

痒感順著神經上爬,任葳明只覺得癒來癒痒,她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咬著唇,試圖不笑出來。刷子順著足底的紋路慢慢來回。

當刷子觸及她左腳的一剎那,任葳明只感一陣天旋地轉,張開緊閉的嘴,天崩地裂。

“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啊!!!! ~~~~~~~~~”

岡村充耳不聞,一心一意的刷著。

“哈哈哈哈哈哈~~~~別~~~哈哈~~~~停~~~~~~停下啊!!!! ~~~~~~~哈哈哈哈~~~~~不要~~~哈哈~~~~~我的~~~~~哈哈~~~~~~~~~~不要撓我~~~停手~~哈哈哈~~~~~~~~~~~快~~~~~~~~哈哈哈快~~~~住手~~”透過呼吸面罩,任葳明的聲音顯得有些氣悶。

“哈哈哈哈哈~~~~~~~~~~”

在呼吸面罩的協助下,任葳明順利的呼吸,腳上的痒一波一波傳來,而且越來越痒。

刷子一點點經過腳心,順著紋理,在腳上滑動。然後爬上腳趾,在趾縫中狠狠地振顫。這可苦了腳的主人,在痒的折磨中無計可施,只能眼見著不遠外的腳在刷子的位移下無助的掙紮。

“哈哈哈哈~~~~不要~~~~哈哈~~我的~~哈哈~~~~我的腳~~~~~痒~~~~求求你~~停手~~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

終於,在笑聲伴奏下,任葳明的雙腳上均塗滿了藥水。

而奇怪的是岡村並不急著在繼續他的折磨,而是走進了華爾的電腦。

“再等等。”華爾。

隨著時間逝去,電腦屏幕上的阿拉伯數字越來越大。岡村的呼吸也越來越重,如同發瘋的野獸。

“四千七百零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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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田基地某處。

AK004號已在電腦前敲擊鍵盤,一點點攻入核心。

她已將情況發至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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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任葳明交上的藥水漸漸完全風幹後,雙腳腳幹燥,正是最敏感的狀態。

岡村又像討厭的虫子辦慢慢靠攏。

刑訊之前,岡村先愉快地欣賞面前這對秀足。

任葳明的雙腳腳形本就非常漂亮,加上“特別處理”,更是美麗異常。整只腳渾然天成,玉珀般細膩潔白,纖巧自然,光滑而充滿質感,帶著女子的體溫,和一種淡淡的幽香。腳部皮膚粉嫩潔白又有點泛紅,在同身高的女性中間的確算是比較小的。五根微微彎屈的腳趾頭長短適中,排列整齊,長得很秀氣,趾甲修剪的整整齊齊,指甲紅於周圍;光潔柔滑。五根腳趾微微的蜷曲,五個細長的腳趾整齊的並攏在一起,趾縫細密柔和,趾肚紅潤嫩滑。腳掌上清晰的紋理間散發出淡淡的沁人心脾的的肉香,卵石般圓滑細膩的潤紅腳跟由足底到小腿顏色逐漸過度到玉白色。

魔掌接近了。

“不要!!啊!!~~~~~~阿哈哈~~~~~`”岡村的食指開始在任葳明左腳的腳心遊走起來。

任葳明如遭電擊,一下彈了起來。

“啊~哈哈哈哈哈~~~~腳啊~~~~痒死我~~~~了啊~~~~哈哈,哈哈哈啊~~~~不要了~~~~我的腳~~~~不行~~~~不啊~~~~哈哈哈哈哈~~~~嘿嘿~~~~啊哈哈你太狠了啊~~~~哈哈~~~~不要~~~~啊~~~~哈哈啊~~~~我~~~~我要~~~~啊~~~~哈哈嘿嘿啊~~~~你~~~~你~~~~怎麼~~~~哈哈還~~~~哈哈不要啊~~~~不要~~~~哈哈~~~~不要啊~~~~哈哈~~~~”

隨著岡村的手指慢慢增加,任葳明的笑聲逐漸增大,全身的肌肉一下緊張一下放鬆。

“救~~~~~~阿哈哈~~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太痒~~~~了啊,手拿開啊~~~~我~~~~你~~~~你們啊~~~~哈哈啊~~~~要幹什~~~~麼啊哈哈啊~~~~嘿嘿~~~~啊哈哈~~~~受不了了啊哈哈啊~~~~”任葳明慘叫著,狂笑者,隨著岡村將五支手指全放上任葳明的左腳,在她的潔白粉嫩泛紅腳掌上上下滑動,任葳明的掙紮亦逐漸升級,在十字架上徒勞的來回擺動。被固定住的腳就在自己眼前,被人來回玩弄,這更令任葳明感到緊張,於是變得更加敏感。她試圖左右擺動雙腳以避開那恐怖的手指,可是,在那麼一點狹小的空間中有什麼用呢?足底的痒波還是一陣陣襲來。

岡村的手指向上遊走至任葳明腳底突出的足面,隨後又殘酷的接近她的最為敏感腳趾。

“啊哈哈哈哈~~~~別~~~~別撓~~~~哈哈哈哈~~~~別撓了~~~~哈哈~~~~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求~~~~哈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啊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哈~~~~”

任葳明無法抑制自己的狂笑,她瘋狂的甩動自己的腳想踢開岡村殘酷的指頭。

“啊哈哈哈哈~~~~別~~~~別撓~~~~哈哈哈哈~~~~別撓了~~~~哈哈~~~~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在任葳明的笑聲中,岡村握住她的雙腳,用棉套將她得了個大拇趾緊緊縛在了一起,隨後,又將兩腳的小趾用棉繩縛住分別綁在足枷兩側的突起物上,這樣,任葳明的雙腳不論腳背、腳心、腳面、腳趾縫都暴露無遺。

任葳明當然知道自己面對著什麼,可是,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對敵人吐露任何東西。

“任中尉,如果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們破譯的方法,你立刻可以走。”

任葳明什麼都沒說,只是沉默,她害怕自己面對的刑訊,害怕激怒面前的這個人,可是,這和民族氣節卻無關。無論如何,她都不會,也不可能開口。

岡村見她沉默,便準備開始。

“讓他休息一下會更好。”華爾注視著電腦。

岡村吞了口唾液,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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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國家安全局。

“日本方面的信息來了,AK004號報告,任葳明中尉已成功銷毀在日第5127號文件正式文本。”

“很好。”任葳明的頂頭上司彭一道大校是國家安全部門的重臣,年已六旬,卻仍被安全局的特工們稱為“老狐貍”,正是當年李克農將軍下屬部隊培訓出的“高材生”,師從李將軍已故的部下被稱為“蜘蛛網”的高憲生,現在是國安局元老級的人物,手下兩大弟子,便是國安雙姝,任葳明和司馬湘雲。

“可是,任務完成後被捕。”

“現在的情況?” 彭一道不愧為老資格特工,面不改色。

“暫時沒有泄漏任何情報,可是經過刑訊。具體情況不明。”

“好。”

彭一道的搭檔張民革在旁一同聽匯報──他亦是任葳明的師父──道:“怎麼辦?”

彭一道深思權衡。

“如用AK004號,是否不妥?”

AK004號是在日較久的特工,暴露將是一個很大的損失。在座者陷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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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一點一點的陪你玩。”岡村滿臉淫邪的笑,雙手握著軟毛刷。他要把對中國的恨全部一點一點發泄在眼前這個無助的女子身上。作為主審,他甚至希望這女子永遠不要招,事實上,真的是這樣。

“不!!!!!!!!!”

“先從哪裡開始?”

任葳明已經充分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尤其是雙腳有多麼易受侵害,一雙從來沒受到如此折磨過,甚至沒被摸過的腳,如此徹底的暴露於酷刑之下,她感到絕望。

軟毛刷開始在她腳背上來回地撥弄,時輕時重,時而向下時而向上,每當任葳明要喘口氣說話時,岡村就更加用勁地在她的腳背上劃圈圈。任葳明踝部一動也動不了,腳趾最大幅度的一前一後,可是怎麼也擺脫不了那可怕的毛刷。只有聽憑那“溫柔”的刑具在腳背上肆意放縱。

“哈哈哈哈~~~~不要~~~~哈哈~~我的~~哈哈~~~~我的腳~~~~~痒~~~~求求你~~停手~~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再撓我的腳啦~~哈哈~~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饒了~~我~~哈哈~~~~饒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不~~哈哈~~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饒了~~我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腳背如此,你是頭一個,你已超過別的人的腳心了,既然這樣,讓我好好關照它們一下。”岡村瘋狂的振動手中的刷子,兩把刷子“吻”遍了任葳明的雙腳的整個腳背。

30分鐘過去了,任葳明在近乎瘋狂的折磨下已經感精疲力竭,可她仍然無法抑制自己的狂笑,雙腳還在不停地扭動,腳裸地勒出了一片紅印。

“啊,不要,不要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不要~~~~~~不~~~~~~哈哈~~~~~~哈哈哈哈~~~~~~我~~~~~~我受不~~~~~~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痒死~~~~~~哈哈~~~~~~痒死我~~~~~~啊哈哈~~~~~~哈哈哈~~~~~~痒死~~~~~~啊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

她希望昏過去,可仍是這麼清醒,清醒地感覺到腳背上傳來的陣陣痒波,使那麼的痛苦。

只有無助的雙腳在束縛下強行的在很小的範圍內擺動。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啊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別~~~~~~別~~~~~~哈哈哈~~~~~~哈哈哈"她早已不能說完一句話了,全身都在劇烈抖動,雙腳來回幅度似乎更大了,香汗、淚珠、泣不成聲,這些只是令岡村更為興奮。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

特別室中回盪的狂笑令人毛骨悚然。
 
Last edited:
Is there any way this can be translated into English ... please? I'm VERY interested in reading it.

~FTK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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